工厂远在郊区的边缘,化工企业的选地是有规定的,既要远离居民区,还要靠近有活动水源的地方,在工厂百米之外就有一条不大的河流,两岸生长着很多低矮的树木,郁郁葱葱,让久在大城市的人都精神一振。工厂废水管道就铺架在离小树林不远的地方。我们的工作就是从这里开始。冷洁和一个中年男人从一辆帕萨特上走下来,比我们公司的小巴车高级多了。冷洁今天穿的黑色的职业装,衬托的她雪白的脸更加靓丽。黑色的高跟鞋和丝袜和她穿拖鞋时又是另一个气质,那时慵懒随意,成熟女性的气息十足,这会却精明冷艳,一副精英白领的架势。而她旁边的中年男人,个子很高却很瘦,带着金边眼睛,长长的下巴似乎可以塞进腰带里。不过看架势似乎是冷洁的上司。他俩下车走过来的时候,中年男人跟冷洁靠的很近,一只手似乎要摸冷洁的肩膀,冷洁一个冷眼让他有所顾忌。冷洁这才看向我,挑着嘴角向我笑着,眼神有些诧异。我走过去礼节性的打着招呼,“冷经理,您好。”伸出手去,冷洁也笑着伸过手来,不过刚要碰到忽然一抬,拢了拢头发,我尴尬的抬着手。冷洁皱了皱鼻子,转身向我介绍道,“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张副董事。”中年男人很冷淡的和我握了握手,我知道他叫张博,是这个化工厂的总代理。他扫视了一下四周,阴阳怪气的说道,“小洁”他这样称呼冷洁,就算跪在冷洁脚下的秦欣这样叫我也没有什么异样,不过从他嘴里叫出来我就相当的不舒服,那声音还带着几分猥琐。“你联系他们公司就派了这么几个小娄罗过来吗,怎么一个管事的都没有。”原来是冷洁特意让我来的,我内心一阵温暖,冷洁皱了皱眉头,“这个项目所有的细节都和他谈的,他来不正合适吗?”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。我暗暗高兴,也说道,“我们公司有规定的,什么规格的产品有相应的人负责。”意思告诉他,你们这个规模的设备还不配上面来人。其实我也是唬他,我确实没资格来这。张博碰了两个钉子,哼了一声,转头向水利部门的人走去,他告诉冷洁,“那这样你就和他谈吧。”冷洁见我配合的默契,赏给我一个甜美的笑容,不过马上变回了公事公办的样子,“大业务员,咱这边谈吧。”我高兴的屁颠屁颠的跟在冷洁后面,她一路领我走进了小树林,然后找了一棵大点的树停住。我谄媚的冲她笑着,“姐。”冷洁笑着拍拍我的脸,不过啪啪的跟耳光差不多了,“行啊,这一打扮人模狗样的,我发现你还挺帅的昂。”我连忙说,“姐你更漂亮。”冷洁哼了一声,“说话挺跟劲昂,连我们董事都敢顶。”我看她脸色不好,没敢说话,冷洁脸色更不好,淡淡的说,“你个子挺高吗,怎么那天我没发现那。”我胆怯的看了看四周,从树空里是隐约可以看见的,我都能看见张博在热情的和水利部门的人说话。这样弄不好会暴露,但我有着莫名的兴奋,看着冷洁的样子,我愈发的发现对她的眷恋。冷洁见我犹犹豫豫,眉毛一挑,“那大业务员咱没的可谈的了。”转身就要走,吓的我哪还管那么多,扑通就跪下来,“姐我错了。”冷洁见我跪下,又转过身来,我只能看见她的双腿,和美丽的高跟。“你错哪了?我怎么不知道啊。”我跪伏着说,“我不该顶撞您的领导。”“不对,这不是错,接着说。”我一愣,这不算……只好想着说道,“我刚才犹豫来没给姐跪下。”“这也不是,我也不是你妈,你干嘛非给我跪下。”说完我似乎听到一阵轻轻的笑声。这也不是?我只好继续说,“我……这几天没跟姐联系,没给女王请安。”“哼,我不搭理你你敢,真拿自己当我朋友呀,再说。”我被羞的脸老红,这也不是,我想起在冷洁家厕所的一幕,看来她真的看见了,我硬着头皮说道,“我……我在您家……舔您的鞋来。”说完我羞愧的把头低到地上。冷洁猛的用脚踢了我一下,“终于招了吧,我就知道你在里面那么半天没干好事,真臭不要脸,抬起头来!”我一脸知错的样子抬起头,冷洁一脸怒色的看着我,看样子好像要拆了我一样,她低下头,又用那让我魂牵梦绕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脸,我正要体验耳光或是横踢的洗礼,她忽然调皮的笑起来,用手捏着我的下巴,呵呵笑着,“看把你吓的,恩恩,虽然你错的很严重,不过念在你刚才护着姐的份上,我饶了你。”我又在她仿佛神奇的转变中发呆,她抽了我一巴掌,“发什么愣,我也讨厌他那个劲,我跟自己的狗都不那样耍身份,他算什么玩意。”我一脸感激的看着冷洁,一股热潮自心底升起,不过还没热到脑门,冷洁又像露出小恶魔一样的坏笑,不知道怎么就变戏法一样拿出了我的那条腰带,“那天没遛成,一直挺遗憾的,你看这风景多好,来,姐接着遛狗玩……”说着就把腰带套在了我的脖子上,得意的拉了拉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,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就这样在一个女孩手里行着变态之事,亦步亦趋的在一条腰带牵引下,跟在冷洁的脚下,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树林里爬行,内心渴望屈辱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冷洁一点也不怜香惜玉,雪白修长的玉手野蛮的拉着我,“这样散步爽不爽啊?”她一拎,我疼得咧着嘴,“……爽……”她妩媚的一笑,“这是不是你做人最大的梦想?恩?”我的梦想就是被女人当狗遛吗?曾几何时我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啊。冷洁自顾自的走着,“我其实一点都不相信你们这号人的存在,秦欣让我彻底吃了一惊,原来做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,而你……”她抬起脚在一颗树的树干上蹭着脚底的泥土,然后拉着我的脖子,“吃了它。”我下贱的啃食着刚刚还在她脚下的泥土,苦涩而又甜蜜。冷洁把脚放到我背上继续说着,“而你,终于让我明白什么叫不可救药,什么叫臭不要脸,什么叫贱!香吗?”我在她犀利的语言里无地自容,品尝着内心的苦涩,我真正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为了欲望值得这样作贱自己。仅仅是因为体内某些激素的怂恿就彻底迷失了做人的方向,泯灭了思想。“抬头,看着我!”冷洁说道,我无力的耷拉着脑袋。她哼的一声冷笑,一把抓住我的头发,让我面对她的脸,她那双让我颤抖的双眼。我感觉自己忽然酸楚起来,然后泪流满面。冷洁没想到我会哭,而我何曾想到呢?她蹲下来,一脸嗔怪的看着我,用手抹了抹我不争气的眼泪,“你可真不经玩,几句话就哭的跟孩子一样,唉我是不是说的太过了。”我摇着头,“不,姐你说的都对,是我不争气,不是人。”冷洁叹了口气,温柔的抚着我的脸,“其实也不全是你的错,谁也不愿意这样。你看秦欣,这么美丽漂亮的一个女人,也是这样无法自拔,我不了解你们的感受,但我知道有些东西真的很难克服。”听着冷洁的话,我内心温暖着,“那你……”“我为什么这么对你说,还要想着玩你是吧?”我羞愧的低着头,冷洁看了看四周,眼底有些泛红,她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长发,“其实,我对这样折磨你并不是你想的那样。我这个人是有点性格不好,有时候还喜欢恶作剧。但是我对你们理解的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。我这样做,完全是因为秦欣。”秦欣?我疑惑的想着,我总是觉得秦欣不只是冷洁的**那么简单。我探寻的望着冷洁,她轻轻的叹着气,“现在不跟你说呢,等等吧,”她又拉了拉我的腰带,“哎,刚才我那么说你,你觉悟点吗?你有没有想着可以不这样。”我想了想说到,“我也不知道,如果说真不想的话那是不可能,但是我其实内心也是挣扎的,我想我因该可以把它控制在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吧。”冷洁点点头,“那这样,我们定个计划,我可以让你偶尔犯贱的时候小小的满足一下,但是你必须帮我的忙。”“什么忙?”冷洁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上了秦欣!”我吓了一跳,要说怎么去犯贱,哪怕跟秦欣那么接触我也没什么,但是要真是做这些事情,我还真的发自内心的做不来。即使只是个游戏,即使我也下贱的无可救药,但我仍有底线。我坚决的摇摇头,冷洁脸一冷,“你不答应?”我说,“姐,你让我干什么都行,但是这件事我真不能做。”冷洁哼了一下,“到时候我要非让你做呢,你可能不知道,我让秦欣死她都愿意。”“那我也做不到,”我跪得笔直,“我虽然不知道秦欣到底是谁,和您的关系,但是我……我不能那么做。”我脑海里回想着秦欣脱我裤子时的哭泣,她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。鞋跟,“装什么蒜你,狗一样的玩意儿,给我**底!”我和她对视了一阵,终于慢慢的伸出舌头,一下一下的舔舐着鞋底,心里忽然就没有了欲望一样。冷洁一脚踩在我脸上,把我的半个脸踩到土里。而后,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不远的地方。“还真把自己当人了,这么大的便宜你还跟我较劲。”她用手指着地上的唾沫,“说,按我说的做吗?”我唔咽着,看着她指的地方,内心的奴性又开始萌芽。“按我说的做就赏给你,怎么样?”我差一点就点头了,不过理智告诉我要坚持。“你!”冷洁见我不为所动,猛的站起来。把手里的腰带一扔,“你滚吧。”我抬起满是泥的脸看着这个让我崇敬的女神一样的女人。她温柔的手就在我头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,那样迷人。我不知道冷洁到底让我跟秦欣发生关系是为了什么,但是不管如何,我也不能这样做。游戏也有规则。我爬起来,转身向外面走去。内心空落落的,又满满的。“回来!”我走出几步,忽然听到冷洁的声音,不容置疑。我回过头,她走过来,把我的腰带从脖子上解下来,很温柔,然后忽然笑嘻嘻的给了我一巴掌,“行啊,有点定力,让你吃白食都不吃,你就打算带着这玩意出去。”我看着温柔的冷洁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,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她像个小媳妇一样给我整理着衣角,一边说道,“你还正当天下有那么好的事?”她用手指狠戳我的脑门,“告诉你,你有那心,我还舍不得呢。你傻呀!”我茫然的看着她。“那你干嘛刚才逼良为娼的劲头,我可是还没有过经历的纯洁之身,当然要拼死反抗。”她露出小女孩之态,我也放松了不少。“德行!”冷洁翻我个白眼,那风情万种!我差点跌倒,鼻孔热哄哄的。“唉,”冷洁忽然叹气道,“我是让你跟我演场戏。”演戏?我一愣,摸不着头脑,“演我和她……”冷洁轻轻的靠在一颗树上,眼神里有些迷茫,“我只能这么做了,不把她逼到劲头她是不会放弃的。”我仍然不懂,“你就先蒙着吧,不久你就能明白了,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。”她斜眼看了我一眼,“怎么样,演不演?”我似乎有点明白,“就是演戏,不来真的?”她脸一冷,“真的看我不打死你,你知道我业余是干什么的吗?”“不知道?演员?”她嘿嘿一笑,快步走到我跟前,我还没反应,一米七几的块头已经被冷洁放倒在地,我疼的呲牙咧嘴,一脸的不相信。冷洁拍拍手,一脸轻松,“姐是练柔道的,服不服。”我一脸崇拜,“服了。”“那演不演?”她又开始掰手指。敢不演吗,我慌忙跪倒,磕头如小鸡啄米,“女大王饶命,小的从了。”冷洁夸张的哈哈大笑,果然有土匪风范。“可惜了,”我一脸肉痛的看着她刚才站的地方。她一脸鄙夷的看着我,呸的一口啐在地上,“想要这个是吗?”我欣喜的爬过去,高跟鞋却啪的踩在上面,我就仿佛一个美丽的肥皂泡,啪的破碎了。我委屈的看着她,她居高临下指着我的鼻子,“看你那贱样儿,刚才还说把什么控制在范围里面呢,这么快就忘了。”我狡辩道,“那也得一点一点来呀,我也不想。”“那行,”她抬起她的脚,“舔吧。”我看着那粘上去的唾液,居然真的鬼使神差的凑过去。冷洁一抬脚,全蹭在我脸上。“想舔,门都没有。”我伸手。“不许碰!”她转身向前走去,“假如你演戏让我满意的话,我不介意让你舔舔我的脚。”我大喜,爬起来跟过去。走到一片树木稀疏的地方,冷洁忽然有些脸红的转过头来。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。